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毋望心里暖暖的,便不挣了,由他脱了袜子把脚泡进温水里,他的手掌绵软,撩了水在她穴位上揉捏,喃喃道,“今儿可乏了?回来走了这些路,早知道该坐车才好。”
毋望半阖着眼,舒服地逸出一声缠绵悱恻的鼻音,裴太傅手上顿了顿,只觉喉头一紧,心头突突的跳,缓了半天才平复下来。天晓得啊,如今他就是一捆干柴,碰着她一点半点火星子就要着起来的,她还发出着样暧昧的声音,存心考验他的耐力。
无比哀怨地接了丫头手里的帕子给她擦干,弯身抱她起来放到床上,退后一步道,“你先睡吧,我去书房把公文批了。”
她探身勾住他的颈子,故意在他耳边呵气,糯声道,“不许去。”
这下太傅如坠云雾里,满脑子不良思想乱窜,嘴唇寻着那声音来源就贴上去,一时吻得情难自禁,禄山之爪伸到她胸前,隔着丝绸的亵衣小心地抚触,满手的圆润饱满,他听见脑子里的弦一根根铮然断裂,最后除了“尤物”二字,再也不剩别的了。
三两下剥了她的中衣,藕荷色下的丰盈呼之欲出,他微喘,抬眼看她,倚垫勾唇,秋水迷离,颊上嫣红一片,分明也正动情。裴太傅修长的手指伸过去,挑开了她锁骨边的鸳鸯结,肚兜悄然滑落——
拥雪成峰,挼香作露,玉山高处,小缀珊瑚,立背银红喘未苏……裴太傅情难自已,俯身相就,两人皆一声喟叹。
她解开他头上玉带,十指插进他浓密顺滑的黑发里,脖颈拉伸出一个美好的弧度,目眩神迷。
他慢慢向她身下探,轻拢慢捻,极尽逗弄之能事,口中嗡哝有声,“春君……心肝……”
毋望粉面含春,侧躺在裴臻怀里曳曳生姿,在混沌的意识中哽道:“仔细孩子……”
平静下来的裴太傅如临大敌,直勾勾盯着他媳妇,试图从她脸上发现哪怕一丝异样。唉,他真是禽兽不如,她大着肚子,自己竟然把持不住了,这么大的动静不会伤着孩子吧,若有个闪失可怎么好?
毋望又羞又急,嗔道,“你傻瞧什么,明儿点卯不去了?”
裴臻小心翼翼道,“没什么不妥吧?可有哪里不适?”
毋望面红过耳,细感觉了也没什么,便摇头道,“尚好……”又扭捏道,“下次不许了,可记住了?”
裴臻松懈下来,在她外侧躺下,搂她在怀里,一面促狭道,“不是你不叫我走的吗,如今又说我?其实你也想的,对不对?”
毋望听的眼前一黑,慌忙拉了被子蒙头盖住,羞愤道,“不许说!”
裴臻大乐,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,寅时起身上朝还是乐呵呵的,平日朝堂上沉寂似水的脸笑得百花齐放,引得皇帝和朝臣们纳罕不已。永乐帝道,“朕欲削周、齐、代、岷诸王,裴大人以为如何?”
裴太傅执玉笏躬身道,“为治之道在宽猛适中,亲者割之不断,疏者续之不坚,皇上决断,臣以为然。”
永乐帝点头道,“着,迁宁王于南昌,徙古王于长沙,并削辽王护卫,削代王护卫及官属,贬为庶人。”又看准了他今儿高兴,趁热打铁道,“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谢观克己奉公,升三品右副都御史……裴大人加文渊阁内阁大学士,代朕修纂永乐大典。”
卖他的面子又给谢观这千年四品进了官,看来这差使横竖是推不掉的,裴臻也不抗辩,只道,“臣遵旨。只是臣的夫人临盆在即,臣唯恐为私事所累,一心二用,辜负了皇上重托。”
永乐帝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,遂允道,“汝南公主临盆之际准爱卿的假就是了。”
裴太傅也不客气,磕头谢恩,大剌剌道,“微臣告假一月,要随侍公主左右。”
这分明是要伺候月子啊!?众朝臣纷纷惊得目瞪口呆。
一一一?大寿逢汉王
今日是老太爷七十整寿的好日子,毋望一早起来盛装打扮,过了晌午便带上翠屏六儿往谢府去,马车行至衡阳街牌楼下,打了帘子看,谢府门口宾客络绎不绝,许是因谢观昨日才升了一级,各府衙院司都有官员来贺。
吩咐仪卫将车停至西角门处,早有丫鬟婆子在廊下等着了,周婆子道,“姑娘怎么才来?三位老姑奶奶上半晌就到了,才刚还念你呢。”上来搀扶了,笑道,“这半个来月没见,小主子又见长了。”
毋望笑了笑,边走边道,“前儿听说芳龄和姑爷要来,这会子可到了?”
几个托着果盘的小厮匆匆而来,因走得急,没头没脑地险些和毋望撞上,周婆子一把隔开了,啐道,“不长眼的杀才,往哪里撞?碰着了姑娘,仔细老太太活剐了你们!”
小厮们吓得扑通跪下,打着摆子告饶道,“大姑娘饶命,是奴才们作死,惊了大姑娘的驾,咱们自己掌嘴给大姑娘解气儿。”说着左右开弓,大耳刮子扇得噼啪乱响。
毋望听着都替他们疼,忙道,“算了算了,这大好日子不兴这个,快些起来好好当差,忙你们的去吧。”
三个小厮如获大赦